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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走近你们,感知你们的世界。我想有一天,我坐在电脑前,是为你们而写。”

此刻,窗外的雨嘀嗒嘀嗒地下,如我心头的愁绪。我坐在书桌前,非常地想念你们。因为这次疫情,我已有半年时间没有来看你们了,也不知道你们现在怎么样了,会不会也在期盼着我们。

早在五年前,就知道“面包树”这个公益组织,其志愿者来自各行各业,主要开展暖冬、爱心助学、福利院关爱等活动。有一次,在给《青豆》编稿时,看到志愿者沈春明写来的关于面包树助学会“抱抱班”一些感人的事,突然萌生一种想法——我也要参加。其实,人到了这个年龄,想做点公益的想法越发强烈,但又在各种忙中,总给自己找借口。

二0一九年春,总算付之行动。之后,是持续每两周一次,在“抱抱班”开放的时间里,与面包树的兄弟姐妹们,一起去看福利院的孩子。

吴江区社会福利院在云龙路的南侧。院内新建的大楼,设施齐全,明亮整洁,完全颠覆了我想象中暮气沉沉的样子。

那天,当我走近这些特殊的孩子们时,内心是沉重的。同是父母生,为什么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。如果没有这个福利院,这些孩子会散落在哪里呢?后来,在看到他(她)们在保育员阿姨帮助下做康复,在教室里画画,在院子里荡千秋,在多功能厅做游戏,我沉重的心便慢慢释然。

人的感情是很奇怪的东西,随着与孩子们见面次数的增多,疼爱牵挂之心也会不断加深。特别是发现,他们也有“护小、害羞、友爱”等行为时,更是莫名地感动,一下又觉得他们与正常小孩是一样的。

“吴开茗”,这个年生的男孩,是个脑瘫儿。我每次去,他都会认出我来。当我发现他对音乐有特别敏锐的听觉时,就特意放欢快的曲子给他听,没想,他会随着音乐的起伏,嘴里哼哼着只有他自己听得懂的语言,而且还是一副陶醉的样子。有时,他还会冲我撒娇,让我给他手机玩。我为遵守院里的规定,常常是狠心地给予拒绝,但有时还是会忍不住要宠他一下,给他稍稍玩一会。

每次去,如果是天气好,我会带他去室外玩,这样,我得把他从二楼背到一楼。每次背他,我的心情是愉悦的,因为他知道我会俯身下来,所以早早地,他会在楼梯口等我,我人还没走近,他就会做着向我扑来的姿势,他的这个动作,会一下子柔软我的内心,让我想倾尽所有来宠他溺他。

有时,他也会很安静,坐在院子里的长椅子上,一声不吭,眼睛向着天空的方向。此刻,他的眼神是明亮的,专注的,他在想什么呢?我多么希望他是个梦想家,多么想,他能转头问我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,可是没有。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不知道他眼里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。我只记得,他刚才仰望天空的样子,是个美少男。如果他爸爸妈妈看到,不知要疼爱成什么样子。

“吴盛兵”,这个年生的男孩,得的是蛛网膜下腔出血症。跟福利院其他孩子比起来,他的行动完全可以自理,语言交流也没有障碍。记得中秋节那天,我们与孩子们一起做月饼。吴盛兵这小家伙,只看到阿姨示范一遍,就有模有样学会了,而且动作非常麻利。当我在现场没有发现吴开茗时,我转脸问他,今天这样的体验,你想不想开茗和你一起来玩,小家伙一听这话,放下手里的模具,拽着我的衣角,就带我去他们寝室找,因为福利院的房子环廓都通的,所以每次我都会迷路,那天在小家伙的带领下,我非常顺利地找到开茗。当我们折回来后,他又像个大哥哥样,把模具割爱给小伙伴。小小举动中,让我们看到了他们间也有谦让,也懂友爱。多么美好。

“亲情替代,陪伴成长”是抱抱班全体成员的美丽愿景,我们只想用自己的绵薄之力,陪伴他们走一程。

前天,和“面包树”发起人沈雪华老师在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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